3个月过去了。
秦昆坐在一家餐馆喝咖啡,一个剃了圆寸的白人男子,递给秦昆一个公文包。
“秦先生,这是您这周的保护费,请笑纳。”
10万法郎堆在公文包里,秦昆点了钱,抽出十张给那个圆寸白人,那白人受宠若惊收下,腆着脸道:“大师……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吗?”
“没有,就是单纯的想给你点小费。”
白人:“……”
白人离开,秦昆喝完咖啡,也离开了这里。
几个礼拜前,巴黎三个帮派进入白热化争斗,曾经堵截过秦昆的墨镜男贝特朗,突然造访了秦昆的住处,说愿意花大钱请秦昆给‘高卢之剑’的教父当保镖。
秦昆非常无语。
这些人绝对是神经病,被自己虐到这份上,现在竟然还要拉拢自己?给一个随时会挨枪子或者死于非命的黑帮教父当保镖?那跟炮灰有什么区别。
秦昆当即拒绝。
隔天,高卢之剑的教父伯努瓦亲自上门拜访。
真正的黑帮大佬,永远不会将打打杀杀挂在嘴边,文质彬彬地态度比任何一个血统纯正的贵族都不逊下乘,伯努瓦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感觉脱下那身西装,和街上拉手风琴的艺人或者修剪花草的园丁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