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筝屋子里看一圈,没看见冬折。
初筝冷静的再次检查一遍屋子,确定是打斗弄出来的痕迹。
初筝很快就在隔壁找到一个邻居,拿着钱问清楚事发经过。
半个小时前,地府的官差强行将冬折带走了。
“为什么?”
那人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说完抱着初筝的钱,闪回屋里。
初筝小脸冷冰冰的,从楼梯下去。
“初筝小姐。”
陌生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初筝侧目看过去。
一个男人站在那边,含笑看着她。
初筝上下打量他几眼,不冷不淡的问:“你谁?”
“我是谁不重要。”
“既然不重要那你跟我说什么。”初筝抬脚就要走。
她已经沦落到不重要的人来和她说话了吗?
男人笑容僵了下:“初筝小姐不想知道冬执法去哪儿了吗?”
冬执法这三个字让初筝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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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景色越来越荒凉,男人在前面带路,初筝跟在后面,速度并不快。
男人不时还得停下等她,眼神里难免会有古怪之色。
她难道不担心冬折?
可是他又不敢催促。
就这么走了快一个小时,总算到了地方。
“初筝小姐,里面请。”
面前是一栋颇为复古的建筑,四周虽有建筑,但和这里离得都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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