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不是消失了,只是被邹蔚君埋起来了,此时一掀开,负面情绪瞬间将邹蔚君席卷。
苦海无涯,唯有自渡。
邹蔚君压下负面情绪的干扰,费力回想:“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我就是想解脱……在那之前,我和谢景湖吵了一架,我质问他为什么要欺骗……他说没有骗过,他对我只是责任。”
谢景湖说对她只是责任。
婚姻的责任。
邹蔚君觉得十分可笑,质问谢景湖。
“我说婚姻束缚了他,阻挡了他追求真爱,当初就不该结婚。”
“他说,他也不想结婚,但不和我结婚,我父亲不会帮他解决技术难关。”
“他说,我父亲在创业最初的确帮了很多忙,但那些付出,他早就千倍万倍偿还给了我。”
“后来我父亲去世,他也卖掉了工厂转型,‘锦湖’能有今天规模全是他一手一脚打拼,却总有人背后议论他吃软饭发家,他早就受够了。”
邹蔚君以为自己忘了。
真正揭开旧疤,直面创伤,邹蔚君发现自己全记得。
电话那头,谢玉平眉头紧皱。
虽然早就知道谢景湖不是好东西,此时听邹蔚君纰漏细节,还是有种要把谢景湖打死的冲动。
“所以你……”
“所以我就做了傻事。现在想起来,这些话其实也没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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