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魔手虽然还行,但在你的手中,糟践了。” 江寻淡然道。 这让周子元大为恼怒,面前眼前的弟弟,对他却这样鄙视。 他的心脏,好像都要在猛烈跳动中炸掉。 这使得前者此刻,充满锐意。 倘若他出手的话,怕瞬间就要给他造成伤害。 “乾元火。” 周子元怒吼,旋即是看到,那团火焰突然从他的双眼中喷出! 俨然化作了两道火龙,熊熊燃烧! 他作为圣馆大师兄,拥有极高的威望。 早在几年前,就没有了对手。 他将目光放在了更为遥远的地方,比如九玄宫。 关于两家的大比,还有一种严肃的争锋。 周子元都想在其中崭露头角,而要想做到这件事,他需要做的其实只有一个。 那就是要用,千百倍的努力,将家传的传奇武技,乾元火诀给掌握。 通过这一套武技,他就能拥有,这神乎其神的乾元火! 它的威力极强,收集了诸多传奇能量。 一旦释放出去,怕是连兽魄也要化作飞灰。 很多从前看似强大的能量,在这里几乎是不堪一击。 只要这大火将其给碰到,几乎立即就要,将其给点燃。 周子元本来觉得这需要在将来,真正刀刃上的时候,再用其技惊四座。 但此刻骑虎难下,如果不使用出来的话,似乎立即就要被嘲笑。 此刻他没有任何迟疑的心思,顿时凶狠的杀出去。 好像化作了残忍的光龙,要在这最炙热的时候,将眼前的江寻给灭掉。 这大火将江寻的身体,给映衬的极为的火红。 突然是看到,此时的前者。 几乎是都洞穿般的朝着这边袭来。 它的生猛,使得人有点恐惧。 这火焰在江寻的双眼中渐渐明亮,而他却充满极致的自信。 却是看到,就在这火龙到达的瞬息,江寻手中的死灵剑,早就迎击般的激射出去。 此时能够感受到,它的压力有点大,撕裂般的剑,将之给点中。 火龙虽说强大,但却好像是怕了,眼前的这一道剑光。 几乎是顿时被彻底的撕裂开来,连反抗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能够看到,这把剑此刻,犹如是势如破竹般,迅速的前冲进来。 它们是真的霸气到了极致的程度。 这纷纷的崩溃感觉,使得人有点不能承受。 它简直是有点太强了,这的确是非常让人觉得痛苦。 江寻冷冷的看去。 剑已洞穿了空气,抵在了周子元的咽喉处。 咕噜,周子元咽了口唾沫。 不过,下一秒钟,却是能够看到。 正在对方觉得这手中剑应该已经到了停止下来的时候,却突然看到,剑意渐浓。 随后迅速的前冲,那森冷的剑意,仿佛已经能够将,周子元的皮肤给撕开。 使得空气中都浮现出淡淡的血腥气。 周子元瞳孔迅速猛缩,连浑身的毛孔,此时都紧闭住。 这对他来说简直有点太恐怖了,谁能想到,危险竟然能够达到如此的地步。 区区的争执,至于下此毒手? 死灵剑的光洒在了对方的脸上,看的出来此时的前者,是多少显得有几分胆战心惊。 他的脸色此刻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现在的前者,当真是狼狈无比了。 “住手!” 周远此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冲来,他的手指轻轻朝着其点去,随后便是发现。 这手指是有点太猛,叮叮,连道清脆的声音相继发出,这家伙现在是觉得,手腕有几分沉重的意思。 周远登时是有几分震惊的意思浮现,毕竟这样的袭击,是真的有点太过恐怖,要想将其给抗拒,这样的难度有点大。 “这小子进入五命境了。” 震惊的情绪,在心头划过,此时的前者是真的有点无法接受。 毕竟这件事对其来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周子元能够进入五命境界,这点无论圣馆还是其背后的家族,对其投入了多少。 都是心知肚明,他很难想象,在圣馆的弟子之中,丝毫都没有借助,宗门的力量,最终却可以达到这样的程度的人。 要是真的可以岂不是要证明,从前的他们,还真是太废了,动用那么多的资源,结果培养出来的却只有这么一个人。 那岂不是说,大多数人都只是平庸,甚至可以被沦为废柴行列? 这个残酷的现实还真有点让人无法接受。 周远毕竟实力强悍,轻轻挥手,问题已经被解决掉。 死灵剑顿时颤抖,随后退却。 江寻被一股大力传导,轰的有点无法保持平衡,现在的他也只好选择,暂时向后退却。 手持着死灵剑防护。 江寻冷酷的看去。 这时,周子元才从方才的那种震惊中恢复过来,毕竟这样的伤害,当真是有点太过恐怖。 并且他从江寻这小子,在那一瞬间的行为中,看到了他报复的这种想法。 这使得周子元现在浑身都有点颤抖,他并不知道这小子要做什么,同时也不明白,到底他做了什么事,却闹到了现在这地步。 反正他回想到了方才,差点死在,江寻这小子的剑下,他的浑身就忍不住的颤抖。 所以说,他现在算是彻底的知道,眼前的这小子,当真是可以用疯子来形容。 要是可以不去得罪他的话,那么最好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江寻!赶紧放弃行凶!” 周远此时,是有着几分恼意。 他的声音中充满着沉重,严厉和不可抗衡的威严。 从前的他对待江寻,还算是有几分面子,并给看的出来,他是很欣赏这人。 并且从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严厉,但是这次,他的态度却冷冽的很。 “他冒犯我在先,难道我不能报复?” 江寻冷冷的道。 如今面对着周远副馆主,他也是没有任何的在乎。 周远顿足道:“看样子老夫从前,还是对你太善良了!” 他的神态中充满着懊悔。 显然如今,江寻如此的对他,没有丝毫的敬重的意思,这使得他无比的愤怒。 似乎是在琢磨,应该从刚开始,就对他严厉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