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算起来,我们还是校友,她在外面吗?要不,去把她喊进来。”有人已经站起来打算去开门。
还有人暧/昧地看向裴祁佑:“我们去请,人家不一定会来。”
裴祁佑喝了口热茶,过烫的液体滑过咽喉,仿佛要灼烧了他的喉头一般,他扯了下嘴角,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面对旁人的揶揄,没有过多的表示,其他人见他这样,渐渐觉得没意思,也就没真的跑去开门叫人。
裴祁佑听到有人窃窃私语:“我怎么听我婆婆说,她上回打牌遇到郁家的小儿媳妇,好像也叫白筱呢。”
“应该不是她,上学那会儿,我听说白筱家境很一般啊。”
男同学的妻子抱着两岁的儿子从洗手间里出来。
那位男同学连忙过去从老婆手里接过儿子,抱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叫,包厢里有些热,孩子的尿不湿取掉了,穿着开裆裤,双手胡乱挥舞着,咯咯地笑着,裴祁佑看到同学的眼里满是初为人父的欣喜。
不知为何,这样的一幕令裴祁佑觉得非常刺眼,他不由想到了白筱牵着孩子和郁绍庭站在一起的画面。
有些感情在日晒雨淋后,不但没有风化成沙,反而被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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