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她拿出一双拖鞋摆在老爷子脚边,自己则放下钥匙跟包去了趟厨房,再出来,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
郁总参谋长已经换好鞋进来,正隔着沙发看墙上一副油画。
那是梵高的向日葵,仿品,叶和欢在淘宝上花了三十五块钱买的。
当她走到客厅,郁战明也收起目光在沙发坐下。
老爷子低头看了眼叶和欢轻搁在自己跟前的水杯,向来威严的眉眼微动,开口的嗓音苍劲有力:“我今晚来找你,你不问问是为了什么?”
叶和欢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不答反问:“我要是不问,您就不打算说了?”
郁战明长听到这种‘大不敬’的语调,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神情缅怀地道:“仲骁小时候特别喜欢画画,如果不是后来从了军,郁家可能会出一个画家。”
叶和欢望着郁总参谋长,心里暗暗揣测他冷不防说这么一句的意思。
但提到画画,她又想起六年前郁仲骁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拿着笔素描的情景,一个人是真喜欢画画还是纯作为兴趣,从拿笔的手势都能看出来。她还记得那张纸上用简单线条勾勒出来的她的模样,寥寥数字,却格外传神,郁仲骁不当军人,或许真有机会成为一名画家。
郁总参谋长忽然问:“你外公最近怎么样?我听说,他前段时间身体不太好。”
“是心脏问题,现在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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