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用的系统只知道自己绑架了一个大能,但对月白的背景实际上一无所知……不要说月白了,他对自己都是一无所知。
“月白……你是不是跟这个世界有什么关联啊?”
“……没有。”月白想了想,反回一句,“你问我这个,还不如想一想、当初为何找的是我。”
“啊?”
把问题丢给系统自己思考,月白又专注于自己手里的事情。季无念要出去惹事,但走之前也还有些别的安排,其中一项便是和冷羡有关。月白带她到曲似烟这里,见曲似烟的表情有点阴沉。
显然这条以好奇心为动力的蛇最近的日子不太好。当日的惊鸿一瞥让她的求知欲被无限制得拉高,以至于整条蛇都显得有点暴躁。她寻了典籍,寻了图鉴,寻了一切能寻的,都没找到月白当日拿出的木植是什么。她也跟自己说没关系,也就是些破烂植物,有什么……
啧、可是好奇啊!
她找不到月白,寻不到凌洲,也不知道那个绛绡在哪儿。这三人来无影、去无踪,徒留声名。就连她们留下来的人也对她们没什么了解,一点用处都派不上。
烦躁!
曲似烟也想过要不要放出流言,揭露凌洲与月白关系,但第一次的压制让这条蛇理解到自己和月白之间的巨大差距。与月白为敌、她讨不到好,更不要说她想要月白手里的植草,更需要和这两人打好关系……
憋屈!
“月白姑娘,你的人我都给你照顾得好好的……”憋屈的曲似烟靠在门边,指了指身后、暗指后面的院子。她扯起嘴巴笑道,“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六尾狐甩甩尾巴离开,只留她们两人在厅里说话。
无欲无求的人总是更耐得住气一些,月白端起刚刚兔小送来的茶盏,“妖医何事?”
明知故问。
曲似烟难得端庄,心里的躁火在最近这段时日已经能勉强压住。她恭恭敬敬得说,“上次月白姑娘给我看了诸多稀奇木植,小蛇实在是好奇心重,想向月白姑娘再请一看。”
“一片龙鳞。”
想扔杯子。
曲似烟平了一口气,眼中已经阴了一些,“月白姑娘,这不是为难我么……”
“那就算了。”
想砸桌子!
之前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压不过月白的曲似烟此时更加阴霾,笑容阴冷而艳,“月白姑娘,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拿出那些木植,便是用来替代左千千的吧?”月白不答,她便自顾自得继续,“你需我做药,而我对你那些东西有兴趣……我们各取所需,何必如此折腾呢?”
“各取所需?”月白放下茶盏,眉目冷淡,“你以为那个药只有你能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