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归心虚,季无念这时候也只能迎难而上,发挥自己厚脸皮的传统技能,往大人身上贴得更近些。她笑得调皮,指尖却又回到月白唇边,“若是我没做错什么,大人这样、可是白日邀约?”
触感轻柔、落在唇角,月白在低头的时候微转,那指腹便落在唇中。亲吻大概是最不费力的事情,只要两片软肉的一点拱起。她再仰头,任着怔住的指尖下滑,落过颌线、缩在颈间。
有人看呆了,她便提醒一句,“若我说、‘是’呢……?”
……若你说“是”,那自然、是赴约啊……
平日就对月白没什么抵抗力的季无念此时感到了理智断线的危机,可月白这样实在反常,让她在欲望之中升起一份忧虑。她深深得吐出一口气,“月白……”
后面的话月白不让她说,吻住便将她拢得更紧些。季无念本还有些想逃,但避也避不开,还是成了抓住月白前襟的亲密。而大人显然温柔,箍着她的背也不太用力。季无念比靠着桌子的月白高些,稍稍往前,便又将大人压了回去。
论侵略,还是师尊更胜一筹。
可这样的侵略不适合现在的心境,季无念是当真起了担心。她抵着月白额头,在有些混乱的气息中寻找说辞,最后也就简单一句,“月白、出什么事了……?”
月白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想了一想,回问,“想要你,不行?”
这样的问话太过狡猾,季无念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更不要说靠坐的大人慢慢起身,揽住她的同时也换了个方位。现在轮到季无念被压在桌边,月白一抬、便坐了上去。
大人没有给她留多少空隙,细密而轻柔的吻落在颈边,让她忍不住加重了鼻息。手也不自觉得环在月白身上,季无念自知反抗无力,轻轻咬了咬月白的耳朵。
“那要完……告诉我好不好?”
……这人、真的过分。
她自己什么都不愿说,心绪有差就拉着月白做这做那。可轮到月白这样,她又要问上一句……
月白起身,眉间有皱。季无念见她的不满总算表现出来,反倒不慌。她牵起月白的手,浅浅吻她指背,眼神真挚、好似诉言。
“在此之前,悉听尊便。”
挑衅、又乖。
月白眉间的小山包愈发隆起,亲她手指的人却渐渐笑开。在大人愈发严厉的眼神中,这不怕死的小狐狸开合牙齿,也将某物咬在其间。内里舌尖抚.弄,外在眼神真诚。
这样的反差她学得极好,成功得让大人起了一股无名火。她没办法拿季无念当做发泄,就算是被暗示如此也不可接受。可现在要不做些什么,月白又觉得那股子火按不下去,总得折腾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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