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商直接问道，让程申不由的震怒不已，他按住案桌怒气勃发，半晌才咬着牙道
程申："贼子该死！
若果真这般，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只是……他的眼中浮现出几分思索。
程申："所以朝中有官员是羌胡出身，那么此人定然是陇西籍出身，可是朝中规定，羌胡出身的人不能升迁。
洛子商："不过是一个籍贯，又不是不能更改！
洛子商不在意的说着，程申的脸色越发沉凝，这不是简单的事情了。
上官芷："更改籍贯，那岂不是只有吏部才有档案？
上官芷费解的问道，洛子商不在意点头，确实如此。洛子商："所以，让潘樾去吏部找去吧！
洛子商笑眯眯的说道，程申却拍了一下桌子，脸上的神色格外严肃
程申："不，不只是吏部才有，陇西也有存档。
上官芷："可是，我记得……这种存档不是每年都交给吏部，地方官员不得留存吗？
程申："二位也不是外人，我便也不瞒二位，当年……我有一长辈，全家死于羌胡人之手，后来羌胡人不少人迁入陇西定居，也有不少投身行伍。我那朋友脑子轴。
程申说着苦笑一声，眼中浮现出几分怅然，半晌才说道
程申："他不信任羌胡之人，所以羌胡人入军的户籍他那里有，若是改命换姓的他那里也有，这些东西费了他不少的功夫，往吏部兵部送的东西，他自己都悄悄的存了一份。我敢说，便是若说从十几年前二十年前的户籍，只有他那里最全。
上官芷："那为何……
上官芷说到一半沉默，也不必问了。
程申："我那朋友十年前去世了，你们要是找这十年的户籍，那就只有在京城找了。
洛子商听了不由眯了眯眼，又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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