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的问道，眼神落在神色僵硬起来的侍女身上带上了几分犀利。原本正准备喝茶的裴思婧和卓翼宸的手一僵，慢慢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一点点后退，文潇也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侍女。
“这位大人…是什么意思？奴婢怎么听…不懂呢？”
那侍女僵硬的笑了一下，神色不自然的解释道，这个神色一看就是有问题的，文潇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文潇："齐府的事情是你做的？
她不敢相信，侍女明白自己暴露了，立刻咬紧了牙关沉默不语，赵远舟若有所思的闻了闻茶盏中的水，然后微微摇头
赵远舟："应该不是她做的。
众人惊讶的看向赵远舟，连那侍女都有些惊讶。
卓翼宸："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看起来这件事确实不像是她所为，可是我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妖，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卓翼宸神色凝重的说道，然后看向自己的云光剑，更甚者，连云光剑都没有察觉。
赵远舟："不…也不是妖。
赵远舟微微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白玖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玖："难不成这不是妖所为？
赵远舟："那也不是。
白玖："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什么？
白玖不耐烦了，他最讨厌大人卖关子，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
赵远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疯了的人，都是喝了府中的水才会疯对吧？
他看向侍女，语气格外笃定，谁知侍女直接摇头“只有一部分，不是所有人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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