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明的眼睫微微颤抖了一下，又很快平静下来。
窦明："娘娘谬赞了。
万皇后的眼中浮现出趣味，单手撑着扶手，居高临下的看着窦明突然开口说道
万皇后："本宫年幼之时，曾想过为什么女子天生不如男子，本宫听闻你在宫外开了一家金兰医馆，只医治女子，这很好，世间大夫很多，可女大夫很少。
她的话让窦明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万皇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万皇后："本宫喜欢你的眼睛…
她说着伸出手来，她的手指白皙修长却并不算柔软，指腹微微有些粗糙，那是常年握笔留下来的茧，没有染丹蔻，就连指甲也修剪的格外整齐。
她伸手按住窦明的眼角，一点点摩挲着带起了点点的痒意，窦明条件反射的眨了一下
万皇后："明亮、清澈又充满活力，仿佛看到了希望。
“朕喜欢你的眼睛，鲜活、灵动还有让人兴奋的野心。”
当年那个男人坐在她现在坐的位置，而窦明的位置上是她，那个时候…那个男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万皇后神色微微恍惚了一点，在触及到她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眸之时又回过神来。
万皇后："当年，本宫的眼睛也是这般明亮，可惜常年累月的看折子，导致本宫的眼睛坏了，现在竟然不怎么看得清了。
她丝毫没有掩饰的说着，指尖微微用力抵住窦明的眼角俯首靠近窦明，仔细的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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