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梁思禽想了想,“你只有义父,没有父母么?”
“我是孤儿!”乐之扬说道,“义父将我从秦淮河上捞上来的。”
“你跟义父姓乐?”
“是啊,他叫乐韶凤!”
“是他?”梁思禽的脸色微微一沉。
乐之扬奇道:“先生认得他?”
“何止认得!”梁思禽冷笑一声,“他捞起你的时候,可曾找到什么信物?”
“先生问这个干吗?”乐之扬微感诧异。
“音乐之道,天分第一,往往父子母女相传;以你乐道上的天分,令尊、令堂或许就是乐道中的名家。”梁思禽停顿一下,“说不定我也认识!”
乐之扬精神一振,想了想,说道:“义父留下过一个东西,或许关乎我的身世。”
“什么东西?”梁思禽问道。
乐之扬从怀里掏出那一枚半月珏,这首饰辗转多次,尚未失落,也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