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给我省去了遂番问询的功夫。
我看了一眼最后走来的外科医生。
他是反应最慢的那个, 也是当时受伤最严重的那个。
我用眼神无声地问外科医生:如何?
外科医生呵呵地笑,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加阴暗嘶哑,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还可以哟。倒不如说, 感到身体在逐渐地向着巅峰的巅峰攀爬。这种感觉,很好。
说得自己像个反派一样。
连带着衬得我也像是因为什么目的而复活了他们一样。
虽然我的确有自己的目的,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就是很简单的,之前说个的那个么。
让世界脱离他人掌控之类的。
至于我为什么要问外科医生而不是其他几位,原因是他是医生,对于人体的熟悉程度是最高的,也没什么废话和谜语人属性,方便交流。
不过,既然没什么事情,我就收回停在外科医生身上的视线。
我重新点着火炉,试图取下被钢琴丝线定在空中的烤火棍。
感受到拉力的钢琴师也顺着力道放松了收紧丝线的力度,以便我能够顺利取下。
几个人将刚刚因为小规模打斗而倒地的便携凳子扶起来,也坐在火炉旁边,自然地加入了烤年糕的队伍。
你真是无趣啊,天上。
阿呆鸟笑嘻嘻地说,如果是中也,这会儿早就跳起来了。说不定还要讲点什么在火炉旁边打斗对不起美味年糕之类的话。
外科医生跟着在旁边嘿嘿地笑。
是么。我看了一眼。
中也那掩盖不住情绪的性格,的确是容易一惊一乍。
不过他现在多少也比之前成熟了很多,至少不会因为年糕下毒这种事情直接跳起来。
而是一拳捶过去之类的吧。
而另一边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冷血就是刚刚我泼大麦茶过去的那位。
现在在火炉上放了一个咖啡壶,里面煮着闻起来就很香醇的咖啡。
目前,我的左手边坐着冷血,以此往左分别是外科医生、钢琴家、阿呆鸟,而我的右手边是公关官。
这会儿,公关官捡起一个新的茶杯,倒满大麦茶,顺手将它递给我。
我用眼神说了句谢谢。
拿起来就喝了一口。
看到这一幕的公关官脸上笑意越发温柔起来。
这几个家伙,在黑手党待久了,脑子里充斥着试探和阴谋诡计。
为了避免麻烦,我一向不与这几个人计较。
我无所谓地继续盯着火堆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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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
这是终于摆脱孩子包围圈,寻着烧烤味道过来的织田。
织田说,因为蓝波他们玩得正热闹,聚集在一起探讨小学生涯的趣事,而织田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并没有插入其中的空间。
左右没什么危险可言,正巧又看到了的冷血。
他也就老老实实地来到大人的地盘。
冷血也是一位咖啡爱好者。
织田在这方面与冷血有许多共同话题。
另外一个共同话题是关于杀手的行业技巧交流,顺便一提里面的成员还有里包恩和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