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打小身旁没什么同龄人,心思又重,性子便有些孤僻。
在长安那两年因为整日喝药的原故,脾气也越发阴沉了。
倒是秋欣然天天来家里练箭的那段时日,整个人瞧着比往日里有生气不少。
他记得那时候秋欣然每日申时坐车过来,夏修言多半未时就捧着书坐在厅堂等她。
有一回司天监有事耽搁了,等申时快过人还没到。
他两次端着茶水进去,见少年面上虽没什么表情,手中的书页却只翻了两面,不由劝道:“秋司辰大约宫中有事来不了了。
此处风大,世子不如回房里休息去吧。”
少年低头盯着手上的书,轻轻应了一声,身子却一动不动。
直到酉时太阳落山,外头传来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隔着院子,听见张婶有些意外的声音:“慢些慢些,还以为司辰今天不来了,可是有事耽搁了?”
少女的声音便也由远及近地传进来:“我今天下午不小心趴在桌案上打了个盹,正好碰上主事巡查,将我叫去骂了一顿。”
她说完又稍稍压低了声音沮丧道,“一会儿进去世子还得骂我……”
张婶笑起来:“那晚上留下来用饭,张婶给你做点好吃的。”
“那我要吃昨个儿吃的白玉豆腐羹!”
少女闻言又立即高兴起来,先前的那点儿委屈一扫而空。
夏修言坐在厅堂里哼了一声,刘伯一眼看过去,见他唇边一丝冷笑,眼里积了一下午的阴霾倒是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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