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昨年,就有山仆作乱一十九起,这如何能让陛下容忍?
桑弘羊作《盐铁令》,一为筹北征之资,二来,平国内之祸乱,三为控盐铁为国用。
如此大政,谁人可以动摇?”
卓姬哀泣道:“果无卓氏生存之道也。”
长平淡然一笑,指着帐外的骊山道:“此地之野民外有猎夫捕杀,内有野兽荼蘼,然近十年以来,依旧捕杀不尽,反有愈演愈烈之势。
有道是钢刀斩草,草犹生,而卓氏富贵百余年,难道连这里的野民都不如吗?
天下百业只禁盐铁,卓氏就不知通权达变吗?
有哀告上位者,不如改弦易辙,重头再来,难道你卓氏准备让国朝容忍你们万年吗?”
卓姬心中叹息,从长平一改平日说话模样,改用奏对之言,就知道事不可为。
此时的长平是长平公主,而非平日里可以嬉笑言欢的长平。
多说无益,卓姬黯然告退。
云琅的心情也不好。
太宰从晚上开始,浑身滚烫,盖了三层裘皮依旧在梦中喊冷。
云琅一夜未睡给他换了一夜的冰水布条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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