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袋里的东西非常的丰盛,不但有风干的鸡,还有一些条状物,不过,闻起来香喷喷的,味道应该不错,最让司马谈欢喜的是,袋子里还有一葫芦酒。
他打开酒葫芦喝了一口,非常的满意,这一次喝到的酒,比中午的时候喝到的酒强一百倍。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司马迁低声对父亲嘀咕了一句。
司马谈笑道:“无妨,你父亲这个太史令能否继续干下去,很难说,即便是能继续干,也是一个清水衙门,无权无势的谁会巴结。
说到底无非是一些酒肉而已,算不得什么,你呀,自幼读史书,已经读坏了心思。
早就告诉过你,春秋之后的史书不可多读,读的多了,心思自然会阴暗,满篇的权谋之术,层出不穷的害人勾当,读这样的书只会把人教坏,想要重新归于敦厚那可就难了。”
司马迁笑道:“耶耶记录了三十年的小记,难道也不算是好事情吗?”
司马谈大笑一声,脖子虽然被卡在木枷里,人却显得极为豪迈,用手拍着木枷道:“史书一道,说理,说人,说天下,秉笔直书,人杰有瑕疵必说,枭雄有善意必录。
一部史书,善者因之,其次利导之,其次教诲之,其次整齐之,最下者与之争也。
我司马氏为史官已经三代矣,犹如站在高坡看江河东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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