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拍拍脑袋,然后就疵牙咧嘴的从自己的行囊里掏出一罐子糖霜来,装了一勺子药汤,就用湿润的勺子背面沾点糖霜喂苏稚喝药。
身为医者的苏稚自然是知晓药是苦的,也不畏惧喝苦药,只是当云琅伺候她喝药的时候,未免就娇气一些。
汤药加了糖霜之后,味道估计更差,苏稚喝的很是香甜,相比汤药,她更喜欢云琅伺候她。
“那些妇人为何打架?”
“一个妇人说她编织了十一条羊毛口袋,另一个妇人说她只编织了十条口袋,还说那个妇人因为陪收口袋的胥吏睡觉,所以才敢多说一条。
然后,然后她们就打起来了。”
“那个妇人到底跟胥吏睡了没有?”
苏稚看事情的角度很奇特,明明两群妇人人头都打成猪头了她不理会,现在只关心妇人跟胥吏间的那点事。
“不知道啊,这些妇人的算学不好,经常一五得七,二五十八的乱算,总之,就一个目的,用最少的口袋换最多的钱,胥吏是直接跟她们打交道的,这种事说不准的。”
“你就不管管?”
“管?我脑袋都破了,还管?你知道不,在咱家刚来上林苑的时候,家里一大群的妇人,春天来的时候,一个个跟野男人钻进麻籽地地里乱来,刚开始的时候,我路过的时候吼一嗓子,还能惊起无数的野鸳鸯。
后来我再吼,没人当一回事,只能让老虎下地去撵……后来老虎下地都不管用了,就只好听之任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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