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仪素来无可挑剔的朱买臣冠冕全无,头发散乱且鼻血长流,怒视云琅道:“少上造何故如此无礼?”
云琅笑道:“胸中郁郁不得志,见不得人小觑某家!”
朱买臣瞅瞅摊开腿毫无形象的坐在泥地里的云琅又道:“有什么章程是老夫不知道的吗?”
云琅从脑袋上抓下一根草芥怒道:“你来受降城,某家一半欢喜一半忧愁。
欢喜的是终于又有一个废材来代替某家充当门面,忧愁的是,派遣你来充任受降城太守,有大材小用之嫌。”
朱买臣用袍袖擦一把鼻血怒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如此对待某家,你可听闻过还未上任就被人殴打的太守吗?”
云琅忧愁的道:“这一场架必须打,我把这称之为杀威架,想我初来受降城,何尝不是满怀壮志,两年过后,几次经历生死,方知无为即是平安。
早就听闻太守乃是人中之龙,忧心太守看不惯受降城杂乱无章的模样下死力整治,如此就大错特错了,还有性命之忧。
太守初来,某家囊中羞涩,拿不出大礼迎接太守,思前想后,觉得报以老拳最为恰当,一来可以消除太守的骄娇二气,二来可以告诉太守受降城不是我们这些城守说了算,三来,希望太守能把这个传统传递给下任太守。
如此礼物最是恰当不过了,区区薄礼谨为太守贺。”
朱买臣听得云遮雾绕,云琅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理解,可是这些字合成话语之后他就听不明白了。
等他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见云琅已经翻身上马,马后背着沉重的马包,看样子要走远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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