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云氏已经开始剥离当初因为云琅一时兴起建立起来的作坊。
比如造钱,冶铁,造船,造车,造农具,水车,磨坊的一系列作坊。
这些作坊跟民生联系太紧,官府不允许这样的作坊掌握在一个人手中,于是,同样的作坊在长安开了很多家,造出来的东西与云氏大同小异。
而刘彻又在逐渐收回造钱的权力,云氏的冶铁作坊也被桑弘羊诟病了许久。
他在努力的施行盐铁官卖,云氏却大行其道的冶铁造农具,这几乎就是在一巴掌一巴掌的抽他的脸。
跟官府作对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因为他们有太多的法子在你让他们不舒服的时候让你更加的不舒服。
云氏没有办法在官府与云氏之间找到一个让两方都舒服的距离,最后就只能放弃那些看似赚钱,实际上非常费力的作坊了。
杂乱无序的产业对一个家族好处不多,大而全的产业布局非常的耗费人力,而人力恰好是云氏的弱点。
云琅不担心自家没有赚钱的门路,他只要想,门路多的是。
“夫君,狗子干嘛要娶匈奴女人?”
苏稚坐在丈夫身边,刚刚吃掉半个西瓜,就立刻跟丈夫说起云氏这两天最大的新闻。
“这跟狗子的经历有关,他一个人在匈奴心惊胆战的待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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