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世的胖脸皱了起来,眼睛都被肥肉给包裹了,搓动着肥胖粗短的十指道:“师傅常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我西北理工做事,旁人不明白,也做不好,所以要推倒重来,至于桑公所说尸位素餐之辈吗……
你我心中明了就好,不必说出来。”
桑弘羊怒极,拂袖而去……
金日磾叹口气道:“人家看不起我就看不起我,嘴上说两句就说两句,你这么暴躁做什么?”
张安世奇怪的道:“你觉得我挖苦桑弘羊是在为你出气?”
金日磾摊摊手道:“难道不是?”
张安世点点头道:“确实是!”
金日磾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自言自语的道:“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为何把我这个养马的人弄到银行里面来。
匈奴人天性对银钱没有什么概念,让我做我最不擅长的事情吗,到底为何?”
张安世正色道:“白纸上好做画!”
说罢站在窗前看着外边被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的槐树又道:“我不喜欢桑弘羊,这个人身体上总是散发着一股子霉烂之气,这种味道很多人身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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