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却是赏心悦目,让他心火难耐,但即便绝色至此,也是与他有仇怨之人。
且他刚才看清宴尘下裳穿的妥当,自己与他应是……并无那种肌肤之亲。
喻清渊竟是莫名之中松了一口气,可心间似乎又有一丝极其微小的不易察觉的失落升起。
宴尘穿好了内裳,转身回来拿自己的外衫,而后一个清净术下去,周身一尘不染。
喻清渊沉了沉眸,将几分心绪压下,站起身后甩了两下手臂,神色依然与魔君时无异,称呼却换了回来,他低笑道:“师尊昨晚将我的手臂枕了一宿,现如今麻了。”
他走近宴尘身边,将手臂伸过去,缓声道:“师尊不帮我揉吗?”
宴尘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昨夜那般不过是情况特殊,如今喻清渊内息正常,他再不想如何。
喻清渊嘴边噙着一抹笑,却笑得并不彻底,他往前倾了倾身,口吻不明:“弟子昨夜将整个人都交给了师尊,师尊搂够了我的腰,摸够了我的胸腹,与我贴着将我从上到下轻薄够了,这才一宿过去,便用完就扔,始乱终弃了。”
此话一出,宴尘终于将目光放回了他面上。
喻清渊继续道:“便是露水姻缘,春风一度,也不该这般绝情。”
宴尘凉声:“你很闲,是吗?”
“枕了那么多时辰,师尊觉着我的手臂是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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