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手指也被阻挡在门外,那些东西就更加无处可去,硬塞还不如直接去乱葬岗躺平。他想着瞪了虞尧一眼,眼睛里还带着之前疼出来的生理泪水。 没有骗你,是你没找对方法。虞尧将手指抵在他唇边,桃花眼弯起,需不需要我帮忙? 如果你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薛弋黑沉的瞳仁盛满了凶光,埋头叼住他的手指。 渍渍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薛弋大抵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十分的青涩,舌头根本不知道怎么用,虞尧好心教他,还被咬了一口。 属狗的。虞尧嗤笑了一声,在对方不满的视线里,示意的动了动手指,可以了。 薛弋原本不信虞尧说的话,只觉得是在故意耍他,直到方才那一刻。 啊唔。薛弋双手捂住嘴,将控制不住的声音咽回去,靠在虞尧的肩膀上,憋得眼睛都红了,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一句,那是什么? 什么?这个?虞尧明知故问,在薛弋食髓知味的时候,却突然抽回了手,记住这个感觉了?现在换你自己来。 他随手拿过那串缅铃,提醒道,别忘了,还是这些东西。 我可以帮你抓住前面。虞尧声音低沉,手指轻轻刮过。 薛弋打了个激灵。 薛弋也不知道这是出来的第几次,他有气无力的趴在虞尧肩头,死死抓住那两只手不让它们的主人再一次趁着他敏感之际搞事。 闻朝,你敢乱动,我就杀了你,把你永远都锁在这屋子里,让你再也出不去。薛弋低声威胁。 虞尧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眯起眼,故意动了动腿,薛弋顿时抽了一口凉气。 闻、朝!薛弋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同时愣住,你怎么你不是太监吗? 虞尧伸手扣住他的下巴摩擦了两下,只是比较难,不是不可以,你做的很好。 睾/丸分泌的睾酮和各种功能密切相关,全部摘除之后自然会受到影响,可以说是阳/痿本痿,想要起来挺难的,起来了想要维持也不容易。 不过能起来就证明还有点用,可以锻炼一下。虞尧想着,凑过去亲了亲他,两人倒在床上,依旧是薛弋在上的姿势。 嗯~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身体,薛弋有些难耐的皱起眉。 为什么不出声?虞尧伸手将他散乱的头发撩上去,露出额头和五官,低声凑在他耳边问道,觉得羞耻?要不我替你叫? 他说着就真的张开了嘴,沙哑微沉的声音发出婉转的语调,时高时低,尾音带着颤。 薛弋一阵发抖,被他的热气熏的耳朵瞬间就红了,他羞恼的伸手捂住他的嘴,不准叫。 为什么?虞尧咬住他的手指,难道我叫的不好听?那你教教我,怎么叫好听?嗯? 低哑的尾音上扬,比刚才那发颤的声音还要叫人扛不住。然后虞尧又贴在他耳边张开嘴,发出那些一听就很有问题的声音。 薛弋忍了忍,没忍住加快了动作。 骤然听到这些声音的暗探: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翻身下山,朝着小屋掠过去。 外面一阵轻风,门吱呀一声轻响,虞尧忽而抬眸,桃花眼中淬着阴沉森冷的光。 门外的风来得突然,走的也及时,虞尧转回视线,对上薛弋黑沉的埋着深重戾气的瞳仁。 你刚刚在看谁?薛弋手臂曲起抵在他下巴处,语气微冷。虽然他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但是他明显察觉到了虞尧的分神。 一只小老鼠。虞尧无视脖子上的威胁,伸出手握住他的,低声道,别分心,继续。 薛弋被刺激的吸气,黑瞳却沉沉的落在他身上,语气突然变得凶狠,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不。虞尧认真的完成手上的动作,嘴里却缓慢的说着瘆人的话语,你应该说,下次再看别人一眼,就挖掉我的眼睛。 薛弋立刻举一反三,挖掉你的眼睛,打断你的腿,将你永远的关起来锁起来,让任何人都看不见。 我保证。他的声音平静到让人毛骨悚然。 虞尧感觉到再度复苏的地方,真心实意的笑了。 他将薛弋拉下,在他唇角亲了亲,将两人的握在一起,哑着声音道,很好,就是这样,保持住对我的占有欲。 你可以让我只属于你。他压低的声音仿若恶魔低语。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虞尧:对付病娇的办法,就是比他更病娇。 薛弋:跟你比起来,我真的很乖很可爱。 系统:完蛋了,我的宿主坏掉了呜呜呜。 第33章九千岁5我按跷的技术不错 薛弋眉头微蹙神色似愉似疼,忽而难耐急促的发出一声闷哼,温热尽数落在虞尧脸上,他下意识的闭了闭眼。 凌乱散落的长发,苍白的皮肤晕染异常的绯色,桃花眼潋滟水光生春,指腹在眼下染上狼藉的泪痣上一抹,随后被舔入唇舌中。 虞尧一笑,薛弋刚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就乱了。 他直勾勾的看了他半晌,手指微微收紧,只觉得手掌下的皮肤烫的惊人等等,是真的在发烫。 你发烧了?薛弋立刻拂开虞尧的头发探上他的额头,眉头凝成了一团,黑沉的瞳仁发沉。 不用在意。虞尧抓住这只手蹭了蹭移到唇边,撩起那双眼睛勾着人,声音沙哑的引诱,再来一次? 滚。薛弋抽了抽手没抽动,没好气的将他脸推开,你这病秧子的身体,再来一次是想直接死在床上? 虞尧低笑了两声,声音听起来竟然很是愉悦,死在你身上,倒也不虚此生了。 我亏。薛弋捡起衣服随意披上起身下床,闻言低头看了眼某人全程没什么用的大家伙,明明没有说什么话,嘲讽之意却跃然纸上。 虞尧示意了下自己的手,极力挽尊,其实,我按跷的技术不错。 按哪里自然不言而喻。 薛弋视线在那双手上顿了顿,很快就移开了目光,要笑不笑的咧开唇角刺了一句,闻公公专门给贵人办事,手法自然不俗,可惜草民一介布衣,实在无福消受。 虞尧脸上表情尽失,桃花眼凝着冷沉的光上下扫量他一眼,隐有风雨欲来之势,你反悔了?想要一走了之? 想得美,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薛弋走到床边,伸手扣住他的脖子,俯身凑到他面前,黑沉沉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他身上,唇角勾起一个诡谲的笑,终究有一天,我会将你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虞尧不仅不害怕,甚至还有点蠢蠢欲动,脸上晕红的更厉害了,他眼角眉梢都跳跃着愉悦的气息,故意压着声音哼了一声道,我等着那一天。 薛弋若有所感的低头畅通无阻的看到了,疯太监。 他面无表情的抽回手拢紧了衣领,在虞尧的肆意的笑声中,一瘸一拐的转身出去准备打水洗澡,就见门口不远处不知何时摆了一堆柴禾。 薛弋以为是之前的暗探放的,忍不住咋舌,同时觉得暗探背后的主子真是有病。 明明知道他要对闻朝不利,却还是让他将人掳走,然后现在又对着闻朝嘘寒问暖的,生怕人冷着冻着了。 仿佛一直给闻朝吃毒/药的并不是他。 轮得到你来关心?薛弋阴阳怪气的看着那些柴禾讽刺了一句,却还是忍着内心和身体双重的不舒服上前点火烧水。 薛弋没那么多讲究,自认身体很好,他忍受不了身上黏黏腻腻的,尤其是第一次使用的地方总觉得不舒服,直接就打算用冷水洗。 他刚脱了衣服,就听到窗户被打开的动静。 小弋儿。奇怪的称呼被熟悉的声音喊出来,薛弋抖了一下猛地转过头,迎面飞来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是一盒脂膏,样式精致漂亮,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虞尧靠在窗囗,随意的招了招手,记得涂这个,好的更快一些。 说完就关上了窗,徒留薛弋捧着东西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什么,顿时脸涨红了,也不知是羞还是恼的骂了一句。 薛弋瞪视手中的脂膏好一会,最后还是用了,冰冰凉凉的膏体一遇体温就化成水,用起来倒是还行,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他揩了一截晶盈的膏体凑在鼻间细细闻了闻,味道清香,里面显然放了香料将药味掩盖,他只好捻开这才闻到了其它的味道,然后瞬间阴沉着脸骂了一句,他说怎么感觉越用越热,搞了半天里面加了助兴的药物! 他也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东西了,在那个包裹里,和那些器物放在一块的! 薛弋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化作一声阴沉的冷笑。闻朝对那些器物都那么熟悉,他可不相信对方会不知道这东西的作用,分明就是故意的。 早晚有一天也让你尝尝这些东西薛弋黑沉着瞳仁看着手里的脂膏,发出一声幽冷的笑。 薛弋洗完了澡,打了盆热水进来,结果就见虞尧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连衣服也不穿,被子勉强盖到腹部,还时不时掩着唇咳嗽两声,温度一直烧红到眼底。 看到他进来眼皮掀了掀,病弱之气萦绕。 你这是真的不想活了?薛弋狠狠皱眉,语气不太好,手用力到手背蹦出青筋,不像是拧布巾倒像是在拧虞尧的脑袋。 倒也不是。虞尧安静的闭着眼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语气低低的像是马上就要睡过去了,只是听说日月精华乃是天地之气,草木修之可成精怪,凡人修之可长生不老,我便也想试试。 薛弋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没有将布巾摔在他脸上,只是不甚温柔的将他脸上身上残留的属于自己的气息擦去,也不知是他用大了力气,还是对方过于脆弱,布巾擦过的地方竟然留下一分红印。 他皱着眉不耐的放轻了动作,嘴上嘲讽道,什么天地之气,那都是秃驴道士们忽悠人的,世上若有什么长生不老,还要大夫作甚。堂堂九千岁竟然也信这些东西,你还是请宫里的御医看看脑子吧。 虞尧微微睁开眼看着洒落的月光,若是世人靠得住,又何必求问鬼神。 薛弋手指微微一顿,视线掠到这人的脸上。 月华之下,卸下了所有阴郁之后的模样苍白而脆弱,低低的咳嗽声从他唇中溢出,身体也跟着震动蜷缩,手指抓紧了被子,仿佛一株即将被折断衰败的名贵花朵。 薛弋以前只觉得只朵花哪哪都是毒,就连花茎上都长满了刺,他无意间便被扎的浑身是血,于是巴不得这朵花就此折断碾碎,破败的零落在地上腐败而亡。 如果他不曾见过这朵花盛放之美,那该有多好。 薛弋伸出手覆盖在他的嘴唇之上,试图将那些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尽数憋回去。 似乎是真的有用,咳嗽声音渐弱至平复,潮湿的热气灼烫掌心,呼吸声清晰可闻,虞尧桃花眼撩起流露出意外的神色,笑声略有些沉闷,你想做什么?杀了我? 我可以救你,闻朝。薛弋沉着眸子张口,只要谁? 外面突兀的动静让薛弋猛地回首,然后下一秒脖子一痛,布巾从手里落下,整个人径直软倒在虞尧怀里。 薛弋的隐藏身份竟然是游医?虞尧对此确实有些惊讶,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巧合,还是特意选好的身份。 不过不管怎样,薛弋能治他身体的毒,帮他延长寿命的话,对他的任务是有帮助的。虞尧想着,抬手将布巾丢回盆里,捡起外衣稍微拢了一下。 进来。低低的话音一落,原本安静的院子突然响起无数脚步声,穿着赤玄衣衫的人接二连三的从黑暗中出现,将院子重重围住。 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子责罚。一片整齐划一的跪地之声。 监察院门下玄衣司,在籍者不过两千余人,却是京中令官员闻风丧胆的探子组织,由闻朝一手创立,与皇帝名下的天羽卫并称为当朝两大监察机构,近来甚至隐隐有压过天羽卫的趋势。 闻朝不过一个被用于制衡李家的权宦,会被江云毓这么忌惮,便是因为玄衣司只听命于闻朝。 虞尧穿来的时间刚刚好,现在李家还没有倒台,玄衣司还牢牢掌握在闻朝手里。 大人!元春手里拿着大氅跑进来,看到虞尧怀里抱着的薛弋,同时注意到虞尧脚踝处锁着的铁链,纵然早便听暗探回禀过,也还是心中一惊。 他面上倒是飞快的收回视线,非常有眼色的将大氅给虞尧披上,又赶紧倒了一杯热茶呈过来。 虞尧端着茶杯暖手,嗅见了飘散而来的药味,神色莫辨的吹了口茶水,人呢? 属下无能,让他重伤跑进了皇宫。 瓷杯砸在地上发出脆响,热茶尽数都泼在赤玄的衣摆上,底下的人却只跪着一个都没有动。 废物!自去领罚。虞尧眉眼阴沉森冷。 元春眼皮一阵狂跳,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强自压下心中的不安,弯腰小声说道,外面已经备好了马车,天气有些冷,九千岁还请移步车内吧。 你倒是贴心。虞尧撇了他一眼,那本千岁就给你一个机会。 他动了下脚,套在脚踝上的铁链立刻发出一声咔咔的声响,元春二话没说跪下去。 一玄衣司忽而噌的抽出自己的佩刀,只见寒光一闪,便是鲜血迸溅,人头落地。 元春的脑袋滚落在地,面上的表情还凝结着认真,虞尧皱了皱眉,将薛弋脸上溅到的血擦干。 贱奴嗜主,竟然谋害九千岁,现已伏诛!玄衣司还刀入鞘,重新跪下。 找一个盒子将他的脑袋装好送到御案上,陛下一定喜欢这个礼物。虞尧看了那下属一眼,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将功折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