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吃的是开开心心，尤其是在刘晓婷的踩底捧高下，蒋楚年已经成了全桌的焦点，而林凡自然就是被贬低的石头。
各种对比下，蒋楚年的脸上，带着一种兴奋的微笑，每每看向林凡的眼神，那都是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味道，而对此，林凡并没有任何的失落表情，而是陪着笑脸，时不时还说上几句恭维话，那明显就是在示弱。
“林凡，几年不见，你长进不少啊！”
全程看下来的顾老师，拍了拍林凡的肩膀，很明显，他早就看出了端倪。
“师父，几年不见，您的棋艺还是这么犀利，运筹帷幄之中，尽在你的掌控。”
林凡端着饮料，笑看着顾老师，很明显，今天这顿饭便是他给自己下的棋局，就是要看看他如何应对。
“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棋风一向是沉稳老练，知道什么时候避实就虚，什么时候绝杀千里，看起来几年磨练，更加内敛了，看起来这棋艺也必将精进。”
聪明人的对话，傻子根本听不懂，而隔着师母的冯晓晓，眼神之中却闪着光。
“师父自然是棋高一筹，在我心里，您不是授业恩师，而是亦师亦父，所以我才一直称呼您为师父，要是有机会，还希望师父能再赐高招。”
林凡端着饮料一口喝下，随着手机振动，他便快步走到了阳台上，打开手机看着七老板传来的信息，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女人太可怕了吧！”
短短半个小时，不仅查到手机主人的信息，包括他的家庭住址、家庭成员、微信名称以及过往履历、开房记录全部发了过来，同时还有蒋楚年的信息以及蒋家生意的状态，就连近年来和谁合作都写得清清楚楚，这效率和详细程度，怕是比公安局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