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你这是被谁打的啊?”
陈不欺还没赶到,穿着警服的罗健平先到了,此时的郝建整个脑袋肿的和猪头一样,全身缠满白色绷带,双手双脚打着石膏被掉在床铺上。
一眼看去,整个人差不多和埃及木乃伊一样了。
“罗哥啊!弟弟我苦啊!陈不欺这骗子说什么那是羊的本能反应,我他妈的信了他的邪,弟弟我差点死在哪里啊….”
郝建见到老罗的到来,立马哭的和孩子一样。
“什么玩意?什么羊?你到底被谁打得?”
“羊啊!就是羊啊!咩咩叫的那种羊啊!”
“你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说什么胡话呢!”
罗建平无语的看着郝建。
“警察同志你好,郝大哥真的是被羊袭击的….”
艳子害怕的走上前,诺诺的回道。
“不要紧张,你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天一亮,郝建就带着艳子母女两人在医院外的小店随便吃了顿早餐,艳子的母亲在用餐的期间是不停的感谢,再听说郝建还要帮她回去处理那些成精的山羊,差点没当场给郝建磕一个,在交代自己女儿艳子一定要照顾好恩人以后,老太太才带着早餐回医院照顾老头去了。
郝建开着车带着燕子往临安县外伍村开去,一路上郝建的这张破嘴就没停过,把原本紧张兮兮的艳子逗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