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每时每刻,他都不想稳重。
但又必须稳重,他不是孩子,她要把他当男人看!
将心比心。
他都不能放下,魏迟渊怎么可能放下,魏迟渊这些年恐怕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弄死他。
四周,几盆清雅的兰花静静开着,烛火将之念的身影拉得很长……
“关窗户要这么长时间?”
陆辑尘闻言离开窗沿,走过去,她已经在吃夜餐了:“听夏静说孩子们吵你了。”
“他们不吵谁吵。你吵?”
陆辑尘笑了,没问魏迟渊,问了做什么,让她想起他?还是能解决问题?中间隔着止戈,他又想怎么解决,让魏迟渊去死还是听之念说‘不爱他’?
他不觉得之念愿意理会这个问题。
所以,私下他和魏迟渊如何是他们的事,不必闹到她这里。
陆辑尘走近一些,手放在她的肩上,给她放松一下。
“学得挺杂……”
“看对谁。”
……
“我为什么不能休息?我都累成这样了你看不见!看不见,就使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