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来送今日份的药么,快给我,快给我。”
幽月站在牢房外,静静地看着秋月。
短短几日不见,秋月便瘦了一大圈,可她身上,一个伤口都没有,用肉眼去看,也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受虐的痕迹。
还有她的脸色,惨白一片,眼神无光,看起来,还真就像是大病一场的人。
幽月抿了抿唇,想着原来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不是仗打,也不是虐待,而是精神折磨。
人待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见天日,周围安静的可怕,令人窒息。
别说秋月这样大户人家的丫鬟,从小过的比一般女子还要好,就算是死士来了,在这牢房中,也不一定能撑得住。
自古,攻心至上,屡试不爽。
“主子让我问问你,你愿意归顺她么。”幽月话不多,言简意赅,可这话落在秋月耳朵中,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你说什么。”
她好似不敢置信一般。
她以为她会被关在这里一辈子,她甚至从不敢抱有从这里出去的念头。
“我错了,是我狼心狗肺,是我猪肉不如,是我对不起夫人,侯府待我不薄,可我却因为蝇头小利便出卖夫人,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啊!”
秋月哭喊着,砰砰的在地上磕头求饶。
可不管她怎么磕,哪怕是磕破了额头,额头上的伤也只是暂时的,用不了多久,那些伤就会愈合,看起来好似从没受过伤一般。
这就是江朝华每日让幽月给秋月服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