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兑水了。
而且兑的不少,最起码五成水。
秦宁抿了一口酒后,顿时撇撇嘴,他最近就差没用昆仑灵酿洗澡了,这兑水的酒,他喝不惯,咳嗽。
文四娘倒是有心品尝这享誉内外的昆仑灵酿,只是一杯酒下肚却觉得还不如多喝二两自家酿的酒。
“这昆仑灵酿,似乎不怎么样啊?”文四娘有些疑惑道:“十多年前八景山前来昆仑论道,师兄曾喝过此酒,说此酒人间少有,可现在喝着,好像一般啊。”
秦宁撇撇嘴。
兑了七成水。
还想咋地。
“嗨,花花轿子众人抬,喝了人家酒总得夸两句。”秦宁不以为意道。
文四娘一听,倒也觉得有理。
而此时齐中兴是真看不下去了。
觉得这许敬深多少有点大病,这都吉时了,你还只顾着装逼,只放下酒杯后,道:“许少掌门,风姿我们都欣赏了,但吉时已到,能否焚香开坛?”
许敬深有些不满。
我兑酒兑的胳膊都有点酸,还不能好好装一把了?
只是眼角瞥到齐中兴身上道袍的标志后,那点不满顿时散了。
铁笔相的喷子啊。
惹不起。
倒不是打不过,主要是喷不过。
而且他要维持人设,要经过这次普天大醮,把自己是弯的这事给掰直了。
从望月柱上一跃而下,许敬深脸上挂着淡然出尘的笑容,一身气质乍看起来还真有点缥缈仙人的风范,只道:“齐长老莫急,且看敬深开坛!”
只说罢。
他身形一动。
只眨眼间便是出现在三清殿之前,只右手轻轻一拍,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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