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力听到刘雨柱这般询问,那张原本就略显黝黑的面庞瞬间变得更黑了,黑得仿佛被浓稠的墨汁狠狠地浸染过一般。
“没错,我这上的三年班呀,一直都是学徒工。
刚进厂那会儿,队里给我安排了个师傅,可教了我一个月之后,就把我给退回队里了,还说我太笨,压根就不是开车的那块料。
后来也不知是啥缘故,队里所有的司机都不愿意再教我了,所以我在队里呀,根本就没有个正儿八经的师傅。”
刘雨柱的好奇心愈发浓烈起来,“那你这三年在队里到底都干些啥活?
你总归有上车的机会吧?
就没想着偷偷学学开车?”
“我这三年一直在队里干些杂七杂八的活,帮着其他司机洗洗车。
有时候也跟车,可一般他们都会把我赶到后面的车斗里待着,根本不让我在副驾驶座上待着。
您可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不嫌弃我的司机,更是第一个让我坐在副驾驶座的司机。”程大力一脸无奈,脑袋耷拉着,有气无力地说道。
刘雨柱斜睨了程大力一眼,“咋回事啊?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你把他们给得罪了似的。
你惹着他们啦?”
程大力拼命地摇头,一五一十地回应道:“哪能呢?!
我总共跟车的次数,用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平日里他们也不理睬我呀!
我咋可能得罪他们呢?”
刘雨柱觉得这里头肯定有啥猫腻,要是没啥事,全队的司机不至于这么针对他。
“咋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