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跪地埋首:“大人身重二十四刀,失血过多,伤势过重,需要静养。
臣已下重药,为鹤大人先吊着一口气,现下瞧着应该是好些了。”
裴琰垂眸看过去,那漆黑瞳孔幽暗下去,鹤兰因,瞒了他许多事。
可人如今是沉睡着的,即便要责罚,那也要等人醒来才行。他沉声道:“你们都下去。”
裴琰对着昏迷中的鹤兰因道:
“兰因,朕登基以前,你是不得志的江南第一才子,朕是深陷泥潭的皇子,朕与你这些年打过多少场恶仗,朕从未质疑过你。
自朕登基以后,你一直潜心辅佐,朕也给你位极人臣的中书令之位,可没想到,你竟有事情瞒着朕。”
鹤兰因双眸紧闭,毫无动静,面色如宣纸一般苍白。
裴琰在鹤兰因的主屋里转了一圈,屋内笔墨众多,宣纸飞墨,少见华美之物,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中书令,生活里竟是这般朴素之人。
整个鹤府,没有一个姬妾,近身伺候的,也是几个嬷嬷。
正当他在屋子里走神时,归冥在门外道:“皇上,有动向了。”
裴琰:“进来。”
归冥将手里的盒子拿了出来,那是用镇邪木造的一个锦盒,比成年男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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