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公主,你们匈奴必须给朕一个解释!大周年年对匈奴支援,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吗!”
方才若不是他不愿让江云娆跟那匈奴男子喝酒的话,那酒此刻已经下了江云娆的肚皮了。
那......死的不仅仅是那匈奴男子,还有江云娆了。
裴琰那黑眸里的紧张比起从前要多了许多,两眼盛怒的看着拓跋朔兰。
帝王深邃黑眸里的火,甚至比营地中间的篝火燃得更烈,似要将整座营地燃烬一般的狠。
此刻,他后怕不已,衣襟里全是冷汗。
拓跋朔兰心底暗叫不好,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大周皇帝才去看了自己的阿兄回来,便说重病不能下地,
而后鹤兰因又再次私下提醒了自己,单于重兵,王储未归,自己又是整个匈奴王庭唯一的嫡系,恐有人算计自己。
今日这毒,明显是朝着江云娆而来的,一旦江云娆死在了依兰草原,那大周皇帝找匈奴算账,
匈奴王庭为了给一个说法,自己便是主责,还会失去与大周继续合作的机会。
至少,大周皇帝以后肯定会要求换人。
“大周皇上,您听我解释,让我见一见云娆!”拓跋朔兰着急了起来。
裴琰手底下的暗夜山暗卫一下子亮了长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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