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鹤大人是小公主跟小王子的亲生父亲,您当场射杀孩子的父亲,给她们留下心理阴影该如何是好?”
芙蕖连忙道:“是啊公主,奴婢小的时候,同村里的一个孩子,就是见了杀人场面,自此不能言语。
十多岁了还不回说一句话,可见其中利害,公主三思啊!”
拓跋朔兰转过身去,仰首将眼泪逼回眼眶,咽了咽发紧的喉咙道:
“让大夫过来给他止血,然后扔去牛圈里。谁都不准私底下接济,单于也是一样!”
此番是落在她手里了,慢慢折磨。
紫苏跟芙蕖欲言又止,却并不敢再去言语。
拓跋朔兰正在气头上的时候,谁都不敢去惹她,单于拓跋野去了,也得被骂一鼻子灰出来。
这场闹剧没过几日便过去了。那可是长公主的仇人,旁人也不敢再去提一嘴。
渐渐的,大家都不敢再提起鹤兰因这事儿,似忘了一般。
但赫连尧被打了一耳光后,默默将仇记在了鹤兰因身上。
草原上的夜,跟大周是不同的。
夜里,能听见狼嚎的声音,能看见满天繁星,能闻见青草的香气。
这些年来,他的日子无一日不在殚精竭虑。
鹤兰因还从没像这段时日一般,无所事事的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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