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不肯松手,眼见着拓跋朔兰的第二刀就要落下。
辞归瞧着,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伸手去接那匕首,却听见鹤兰因幽沉的声音传来:“让她划。”
拓跋朔兰手腕微微发抖起来,呼吸凝停半分,眉眼低压的瞪着他:
“你当真以为我还会心疼你吗?
你如此爱干净,爱惜自己羽毛之人,我若是心疼你半分,就不会将你扔在牛圈,也不会将你当靶子,
更不会眼看你险些喝死在开春宴上!
鹤兰因,最后警告你一次,松手,要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鹤兰因温润的眉眼,深深凝望着她,似泛着一些笑意:
“能蒙眼一箭射大雕的匈奴长公主,却在靶场射了两箭都没射中要害;
能在开春宴冰冷看戏见我直到喝死的你,却还是来阻止,还将我从牛圈换到了干净的帐篷里;
能一刀削掉我手腕的你,却用匕首轻飘飘划破手背。
你不会杀我,一个要杀人的人,不会一直反复告诉对方,我要杀你。”
为臣多年,会读人心,会盘算设局,这些都是流淌在鹤兰因骨子里的东西。
他一步一步盘算着,一步一步确认着,他认为自己是有胜算的,要不然算计赫连尧也不会如此成功。
拓跋朔兰听了鹤兰因的言语,恨不得将他给咬碎,手臂将那匕首高高举了起来,手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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