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湿笑意深了些:“这墨水是万年墨,这纸页是防火纸。
这人心思想来细腻,害怕信笺送往途中出现意外,怕耽搁公主你的事情,所以用了这防火防水的纸墨。
鹤兰因他,做事当真是个极为周全之人。”
泪痕湿了她半张脸,她语声极致的酸涩起来:
“可是那是七年啊,七年我都感觉不到什么是爱意。大师,人心是会凉的。”
鸠摩湿缓缓垂首,语声里偷着一股悲凉:
“一个从小在佛寺长大的孤儿,贫僧想,他的热烈都在沉默的行为里吧。
贫僧对公主与鹤兰因的感情之事不做过多评价。
贫僧只是想劝谏公主一句,若是公主不愿再续前缘,就放鹤而归吧。
大周,北境,万千子民,也很需要一位好官。”
前些年鸠摩湿在北境见过一次鹤兰因。
那时,他便告诫了鹤兰因,说情能生执,执能生邪。
求不得时,而成魔。
害人害己,不如放下。
拓跋朔兰仰首向墨色的天际处看去,不见繁星漫天,只见漆黑一片。
与她此刻的心一般,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
她在外边站了许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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