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兰把信纸塞入信封里,转身朝着鹤兰因的帐篷看去,金阳晒得她杏眸有些微眯:
“全力救治鹤兰因吧,我去北境时,正好将人给大周送回去。”
她抬脚回了自己的帐子,正好看见鹤绵绵跟鹤重霄坐在小桌子上练字。
背挺如松柏,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写字的时候,的确有些鹤兰因的影子在。
辞归与鸠摩湿昨日对她说的话,令她是一夜未眠。
鹤兰因一世功名,却将孩子的病症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只怕是此生都要小心翼翼的活着了。
此刻,她的那颗心,晃动不明,却又不再想往前一步了。
在帝京的那段时光,何尝不是第二次的向前一步,最后换来的不也是这样的境况吗?
或许,她跟鹤兰因就是不合适。
“绵绵,重霄,跟额娘去看看你们的爹爹吧。”
她轻声唤道。两个小团子被她一手一个牵着去了鹤兰因的帐篷。
辞归带着几个大周北境大夫正在那儿给他抹药膏,隐休守在鹤兰因的床前,面色凝重。
鹤绵绵跟鹤重霄蹲在鹤兰因的床前,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怎么了,只是觉得在睡觉吧。
他们很守规矩,看见人睡觉便不会闹腾,鹤兰因真的将他们教得极好。
拓跋朔兰在帐篷里沉默着守了很久,天色从烈日金光变成了繁星烁烁。
她起身点了灯:“辞归,隐休,你们都下去休息了,在这里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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