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绵绵吃着糖葫芦,鹤重霄吹着小风车,两个小脑袋都点了点头。
辞归将药熬好后,端入了屋子里。
此刻拓跋朔兰已经将婚服脱了下去,在鹤兰因的屋子里找了一件梅花纹的男子长袍穿在身上,起身将药碗接了过去:
“我来吧。”
辞归道:“公主,照顾人可是个辛苦活计。大人吃完药后,还需要上药,还是臣来吧。”
拓跋朔兰转眼看着鹤兰因那受伤正在恢复的大腿与那褪去部分的红疹,神色更为暗沉:“还是我来吧。”
她将药小心的一勺子一勺子给他喂下后,又起身在鹤兰因皮肤上抹药。
心中烦忧起来,那这红疹岂不是会跟随鹤兰因一生?
拓跋朔兰将药膏涂抹完后,去找了辞归:“辞归太医,鹤兰因身上的红疹,以后会好吗?”
辞归拿着蒲扇扇着灶台上的炉火:
“想要根治的确很难,但只要小心呵护,环境干净,倒也问题不大。
更重要的还是,大人的身体底子要好,如此病邪才能被压制。”
拓跋朔兰听后心中更揪着了,这红疹在以后的日子里其实谁都说不准,不爆发就还好,一旦爆发,便是生命危险。
她回到了屋子里,鹤兰因刚好醒来:
“我以为你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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