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团赤色的火焰,鲜明里有些偏执,倔强中又带着些笨拙?
鹤兰因又道:“喜欢火焰的人,被火灼伤也是早晚的事情。”
即便鹤兰因是这样说了,可是在拓跋朔兰的眼中又起了一些迷雾,感情的事情她是越来越整不明白了。
她心中自卑,语声低沉的道:“太深奥了,翻译成匈奴语,都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需要明白,以后我尽量复杂的事情简单说。”
鹤兰因后而又道:
“其实我在帝京时便有回北境的打算,只是那时你不愿听我说,也不愿见我,所以就没提了,等真的实施下来再告诉你也不迟。”
他很清楚,身为王族是根植血液里不可分割的责任。
拓跋朔兰再是与他没有矛盾,也不可能说走就走。
拓跋野年纪小,匈奴历经内战才几年,元气大伤,是最需要她的时候。
所以鹤兰因,自己做出了让步。
拓跋朔兰沉默着咬着自己的嘴唇,半晌道:
“以后我再生气,也会等你将话说完。
再不济,给我找个大周的学问家吧,从头学学你们大周人的细腻与委婉的话术。”
鹤兰因自然也是知道她的好,只要拓跋朔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认错改错不再话下,从不扭捏。
“你方才的意思是,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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