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还是新婚,有点新鲜感,日子久了,你这官职升不上去,难免你家娘子会轻视你,在心底鄙夷你。
秦爱卿,孤是与你交心,才与你说这些的。”
秦郁楼心中如犹如万只蚂蚁在爬。
他知道这段姻缘是高攀来的,在宁珊月面前时常低她一等,
就连成婚了到现在都还没能圆房,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瞧不上他?
人的疑心就像蚁穴,一开始会溃烂一点,到最后,便是崩塌。
裴昀细细打量着他那小表情,笑意阴鸷渗人。
秦郁楼道:“那臣还是不要做太监,官职低就官职低吧。
宁二姑娘已经嫁给臣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旁的也不要再多想了,她这辈子就是臣的妻子了,再也无法更改。”
宁珊月一直想在北境大展宏图,跃跃欲试,若是真的在北境她高飞了,飞走了自己管不住怎么办?
秦郁楼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给惊到了。
裴昀笑着将他扶起来:
“少夫人从前在宫中最得孤的母后看重,今年中秋宫宴,北境都护与匈奴长公主皆要来朝,很是重要。
母后说,让少夫人再辛苦一回,主理此次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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