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剧烈的咳嗽起来,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她:
“我们小门小户自是被豪门大户给欺负,你父亲母亲已经来欺压过我们好几次了。今日轮到你了,宁女官。”
秦郁楼颤悠悠的将身子站了起来,再看宁珊月时,眼神已经跟半月前变得有所不同了。
栗妙龄对他说的那些话,他此刻已经是全信了。
一日前,有个自称是牢头的官差找到了他,让他去狱中见了一人。
栗妙龄说,她亲眼撞见太子跟宁珊月在上林苑鬼混,后就被太子打入牢中了。
牢头,是栗家武将曾经的旧部,儿时栗妙龄,唤他一声干爹。
宁珊月不搭理周氏:
“秦郁楼,你是个大人了,不要什么事情都要你母亲来代表你发言。
你有什么想说的,有什么条件,开出来就是,我们自己谈。”
秦郁楼不答她话,又在看了看周氏。
周氏又立马道:“他是我的儿子,我拿命生的,怎么就不能替他说话了?”
宁珊月无奈的甩了甩头,眼神冰冷的看向秦郁楼:
“你我之间,夫妻感情才刚萌芽就已泯灭,日子是断然过不下去了。
在鹭山你用铜壶砸我的那一刻,你我之间的夫妻缘分就如此砸没了。
不用挣扎,咱们好聚好散,请两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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