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怔愣了一下,居然没听见裴乐瑶再说什么,只是将头低了下去,不敢说话的退了下去。
如此一来,反而试探不到她的情绪了,一下子没底起来。
裴乐瑶坐回自己的位置,笑意冷淡。
这个叫沉鱼的,应该是发现了自己跟拓跋野从前的过往,现在用根簪子来试探自己呢。
想让自己以为,拓跋野使了计策从自己这里将簪子投了回去然后送给他。
太可笑了,这个女子可真是不了解匈奴的大单于。
拓跋野再是如何,也是不缺黄金的君主,他有必要这么做的?
再者,当年自己将东西还给他的时候,他看都没看一眼,他是那种吝啬的人吗?
沉鱼对面前这大周公主竟生了惧意,有些害怕起来。
裴乐瑶只觉这氛围不舒服,起身从王帐里走了出去透透气。
没走几步,就看见鹤绵绵怒气冲冲的在帐篷前走过。
裴乐瑶朝她招了招手:“绵绵,你这是要去哪儿?”
鹤绵绵扭头看过来,有些惊讶:“乐瑶,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裴乐瑶拔脚走过去,锁了锁眉:
“是啊,你王兄派兵围了整片草原,我出不去,特地回来找他,让他给我放行。”
她问道:“你怎么了,怎脸这般红?”
鹤绵绵使劲儿的剁了脚,怒道:
“我跟王兄大吵了一架,坏我好事,断我财路,我现在就回去写信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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