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也只不过是想要多一点,多那么一点点,留在草原上陪伴他而已。
她摇了摇头:“我所来草原是为公务,若单于不愿答应,那便就此作罢。”
拓跋野只觉自己的心在四年后再次被撕碎了,扬在风雨里。
他明明是无垠草原的王,这片疆域的主宰,可为什么,他连一个人的心都得不到呢?
回了驻扎地,雨已经停了。月与繁星隐去,天幕如墨,莽原湿透,吹来的风都是冰凉的。
鹤绵绵提着灯笼冲出来,惊恐的看着二人:“这是怎么了?王兄,乐瑶,你们怎么了?”
裴乐瑶跟拓跋野面无表情,浑身湿透,还滴着水,有些狼狈。
身后跟随的侍卫身上也是湿的,不过都是低着头,并不敢多言。
鹤绵绵瞧着二人头痛不已,连忙道:
“得得得,你们赶紧入我的帐子里来,我刚熬了去寒湿的药,赶紧赶紧!”
她一手拉着裴乐瑶,一手拉着拓跋野,将二人死活的拖进了她的帐子里。
裴乐瑶道:“我回帐子里换件干净的衣衫再过来吃药。”
她转身离去,很快的就回来。
拓跋野是匈奴男子,倒是没那么讲究,就在帐子里等着,乌恒将干净衣物送来后就拿去了屏风后。
鹤绵绵有事儿临时出了帐子,前脚一走,裴乐瑶就走了回来,见帐子里没人,启声问:
“人呢?”她朝前走了几步,越过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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