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君子如兰,而我却独爱红梅,你可知为什么?”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是啊!”允礽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容。
“这番寒彻骨时间太长了,长到让我看不到希望。而如今我才明白,该去的去了,芳香才会透出来。”
他用那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怜爱的摸了摸花苞。林西摇头,不赞同允礽的说法。
“暗香浮动,是因为经历这翻彻骨寒,心神合一,从来都不是冻死了老子,留着儿子出来散发芬芳。”
允礽被林西说笑了。
“这话也有道理,林西这样的君子不也是靠自己散发芬芳的吗?”
君子?
林西笑着摇头,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君子。
两人不在说话,默默的看着梅花。
“我,该走了。你,留步吧!”
林西只觉得眼眶一热,看向允礽。
“您若希望我做个君子,那,我便做个君子吧!”
允礽听见林西的话,回头看向她,笑着点头,随后大步离开。
看着允礽离开的背影,林西双手合抱,俯身推手,深深一礼。
许久,林西起身,看向允礽离开的方向,眼睛里没了往日的光亮。
“当初,朕要把二哥一家挪到郑家庄时,是你做了手脚吧?”
皇上拿起一份奏折,一边看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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