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正好听见这句话，漫不经心的走过来，伸手放在学子的肩膀。
“与女子比试，我们就算险胜那也是输了。
还有，先生怎么了？先生也是人，还是女人，没能利索的打赢那便是输。”
说完拍了拍学子的肩膀，转身离去。
荀巨伯看着马文才的身影，也跟了过去。帮着马统把东西收了，回到书院。
晚风习习，荀巨伯跟着马文才在外乘凉。
“比试已过，之后大家的热情恐怕不复往日了。”
马文才看着远处黑蒙蒙的天，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不会，以后他们恐怕会更努力。”
荀巨伯打量着悠悠看向远方的马文才，觉得他已经是知道什么。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只等来日，自有揭晓的时候。
匆匆两天过去，书院里的比试刚结束，书院外小孩子们也迎来了他们的比试。
“文才兄这是准备大出血？”
知道这场比试，祝英台忍不住调笑道。
看着这里等着比试，想要赢得学文识字的机会的孩子，她眼中也闪着微微亮光。
“请个朋友来教他们一年的时间，这些银钱我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马文才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看不到他对孩子们渴望的怜惜，也看不见他对做这件事的喜悦。
平平淡淡，仿佛这件事不是他在做一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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