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振东见此,瞄准了狼的位置,快准狠往下扎木头钎子。
这玩意,只要力气足够大,扔下去跟弓箭射出的箭羽没太大区别。
除了刚开始两根略显生疏,有些扎偏之外,萧振东很快就找到了手感。
瞄着下面的战况,一旦有东风压倒西风,或是西风压倒东风的状况,就立马插手,给气势强劲的一方,整点置敌小手段。
可不能一边倒的死,互相折磨的就剩下一口气,到时候他才好坐收渔翁之利。
狼肉不好吃,那也是肉。
皮子值钱,就算是不拿出去卖,鞣制一下,做个保暖的毯子、披风,还不是手到擒来。
至于野猪……
虽然有股腥臊味儿,可只要料子下的猛,这些都不是个事儿。
在萧振东相当狗的干涉下,狼很快就趴下一只,野猪也渐渐力竭,剩下两只狼已经产生了退意,可有点舍不得这到嘴的肉。
这时候,萧振东从三米高的树上一跃而下,一屁股坐死了一头狼。
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别怪我啊!
反手将野猪的脖子砍断了大半。
一个翻滚躲过了狼的偷袭,他伸手攥住狼,下意识默念收。
狼瞬间消失在眼前,野猪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渐渐也没了动静。
萧振东将狼和野猪收到了空间里,想了想,又放出来一只。
他身上都是血,不带只狼回去,不好解释。
将弯刀在草上蹭了蹭,他剖开狼的腹部,将狼的内脏挂到了树上,算是敬山神了。
老猎人都有这个传统,反正狼肉不好吃,馈赠大自然也无所谓。
扛着狼,循着来时的路回去。
走了十多分钟,他听见了忽扇翅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