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吃包子,还热乎。”
油纸包里装着仨大肉包,还热气腾腾的。
陈胜利挑眉,“你小子,送这东西干啥?”
“嗐,喊您一声叔,这不是小辈的孝敬么。
再说了,仨肉包子又不值啥钱,吃了垫巴垫巴肚子得了。”
陈胜利想想,也是。
这小子脸皮厚,还擅长顺杆爬。
“那我吃了?”
“吃。”
萧振东又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小木桶,跟他给毓庆的那个,如出一辙。
“陈叔,你打开看看。”
“这什么玩意?”
陈胜利闻到了酒香味,好奇的,“我给你的那汾酒,你换个包装,又给我送回来了?”
“看看就知道了。”
拔掉塞子,看见里面的骨头,陈胜利懵逼了。
“不是!”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你小子,你、你……”
陈胜利上下查看,“没伤着吧?”
毓芳:“?”
她懵圈了。
不是,同样在一个屋子里,说的,也是中国话,咋她听不懂呢?
凑过去一看,她也愣住了,“虎骨酒?”
虎骨酒,补身体,一等一的好东西。
只是这玩意吧,不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