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庆应当是彻底把萧振东当成自家人了。
这次搞事情,也没避着萧振东,甚至带着他一块。
进了门,就先寒暄,寒暄过后,就开始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说实在的,”毓庆红着眼,眼圈里,泪花闪闪,“我毓庆,老实了一辈子。
我都敢发誓,这辈子也没干过啥丧尽天良的事儿。
可,也不知道这家里的孩子,怎么一个个的,命都这么哭,遇不见良人啊!”
他抬头望着屋顶,一滴泪,顺着布满沟壑的脸颊滑下。
凄苦、绝美。
萧振东瞳孔地震,天老爷!
他这老丈人,绝壁是生错了时代,但凡再往后折腾个二三十年,拿出去,最低也得是个老戏骨。
没有一点演技,全是情感。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这娃儿不都接来家了吗?这有啥?嫁错一个,还能嫁错第二个?”
“就是就是,咱们家,白得俩女娃娃,可值得高兴呢。”
毓庆摇摇头,“要是这吴家干脆利索点,不纠缠,倒也算了。
我们家,也不是追着,穷追猛打的类型。主要是,这吴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离了我家的姑娘,发现自家的烂摊子,没人给收拾了,这又舔着脸上门来。”
大家伙惊呆了,“不是,这都啥时候的事儿?”
“就刚刚。”
毓庆偏过头,“我这小女婿,刚把他撵走。”
听毓庆提到自己,萧振东忙上前一步,一脸严肃,“对,是我撵走的。”
说完这话,他自觉后撤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