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茵的眼中这才落下泪来。
她看了一眼内室,陈夫人仍然在床前嚎啕着。
“不堪大用。”她说。
卢婉扬自然知道她说的是陈夫人。陈夫人确实空有一张跋扈的皮,内里懦弱不堪,只敢依靠父兄,哪及她们内宅厮杀出来的本事。
“姐姐,如今咱们落了下风,只好韬光养晦罢了,你守着麟儿雁儿两个,花上十年二十年,养大了,不怕没有将来。”卢婉扬劝她:“如今最重要的,是我要在花信宴上谋个将来,我们姐妹守望相助,才有来日可言。”
卢文茵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捂住了头,神色痛苦,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没有。
十年二十年,太长了,她经过那样黑暗的日子,自然知道那是怎么一种滋味。每日每夜,都感觉像浸在深深的井里,偏偏找不到一点路往上爬,只能死熬。那痛苦仍然留在她心里,即使拥有了巨大的权力,煊赫的富贵,她仍然觉得那些日子在背后追着她,所以更要跋扈,更要作威作福,好驱赶那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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