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夫又作了半揖,这才到周老太太床前坐下,从药箱里取出手枕开始诊脉。范大夫诊出的脉相与先前孙府自己请的大夫判断大致相同,只是在老太太不能进药这个问题上略作了调整。
他说,“老太太脉相浮燥,急火攻心导致晕厥。先前大夫开的药喂不进也惘效,我这里留几粒含丸,放在老太太舌根底下含化,不出意外今晚可醒。”
苏瑜请来的人,章嬷嬷自是极信,“有劳范大夫了。”
“医者父母之心,嬷嬷客气,等老太太醒过来后,再按先前大夫所开的方子进药,最重要的是保证身心舒稳,此疾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道理都懂,但府里事多,难保那孙姑娘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惹老太太动怒,还有溶姑娘,竟与二太太打成一团,叫老太太知道了,心里能舒泰?章嬷嬷不敢再多想,都是些糟心的事,“不怕大夫笑话,认里还有个太太不小心伤了肌理,劳烦大夫去看看,我亲送大夫出去。”
范大夫又对苏瑜作了一揖,由章嬷嬷给送出去了。二人一走,秀娟也进来,对着苏瑜边曲膝边道,“溶姑奶奶回到云晖院发了好大通脾气,发疯似的谁靠近谁倒霉,奴婢怕真出事,守了一会儿才回来给王妃回话。”
这孙玉溶疯成这样,就算没有关志勇这回事,只怕孙家平日里也不清静。“姑老爷呢?他不管么?”
“丰哥儿头回下场就考上了童生,姑老爷才不管姑奶奶如何,他一心只扑到丰哥儿身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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