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怜突然被点了名,连想到从黄国公府出来时婆母的祈求,她现在最怕的就是面对此事,“我不知道。”
“京兆府尹的折子在陛下案头摆了许久,此案情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根本用不着拖延时间便能定案,然李宴毕竟是国丈的女婿,死的又是亲岳母,这背后关系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一复杂,今此出宫来,我想问问你,这桩案子满京城都在等着结论,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苏怜哪里能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徒然滑跪在地上,想到嗷嗷待哺的孩子,想到她临行前婆母的那番哭诉,她的一颗心顿然被撕成两半,“一个是我的阿娘,一个是我的夫君,皇后娘娘,死的是我阿娘,凶手是我夫君,你让我怎么办?”
苏盼闻声不乐意了,“听怜姐姐你的意思,是想求娘娘放过李宴是不是?那阿娘呢?就白死了吗?”
“不是的,不是的,阿娘怎么能白死?”苏怜哭道。
“那你什么意思?”
这也问她什么意思,那也问她什么意思,她能怎么办?
苏瑜看着苏怜纠结痛苦的五官,就知道她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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