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肖从光被关进大牢,牢间里的环境熏得他眉头直皱,他十分嫌弃的捏着鼻子,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不知道小爷跟你们舅公子是好哥们儿吗?敢这么对我,你们个个都想找死是不是?”
奇怪的寻常与他称兄道弟的狱卒今日竟一句话都没与他说,这让肖从光更是恼忿,就想被煽了一巴掌那么难受。
肖从光在大牢里的表现很快就传到了驿馆,宣瀚听着贺风的汇报,漠然的勾了勾唇角。
“区区一个升斗小民,就占着一点的财富,就把民生不放在眼里,把百姓踩在脚底下,事发之后被关进大牢,还嚣张的叫嚣不断,殿下,这样的人早就该把脑袋砍掉了。”
“掉脑袋容易,想为苦主申冤,并且让罪犯承认自己犯了罪,那就不容易了。”宣瀚拿起一个折子,那是从京里来的,上头说快过年了,让他赶紧把手里的事情结束,然后回京过年。
还有两个月哩,事情要是处置得慢,两个月的时间怕是不够。“刘老爷派人给楚惊虹送信儿了。”
贺风又说。
“官商官商,官在前面,商在后面,说到底还是官要压商一头,别看刘老爷派人去给楚惊虹送信,他肯定也担心楚惊虹为了自家的侄子,不讲武德把责任都推到另外三个人身上。”
贺风点点头,觉得主子这种推论极有可能,“我们的人一直盯着知州府,楚惊虹近来几乎是足不出府,只有他的大儿子楚浮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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