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火平息后又是一股强烈的罪恶感,乔隶书心里还是很难接受自己的自控能力居然这么薄弱。
明明在国外的时候女人曼妙的身体他看过不少,富二代的聚会上好几次有顺眼的,但是真的单独处一块时那些女人却人完全勾不起他的性慾。
他的青春期过的晦涩,在最需要性知识教育时,他所在的封建家庭却把「性」这件事看得像洪水猛兽般的危险。
他亦只能在阴暗处靠自己会意与探索,直到朝夕女孩瘦幼的身体开始出现美丽的曲线,他早就无力挣扎。
少女的成长过程像是跑马灯一帧帧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从他第一次抱着她,他在她额头上脸颊上烙下的第一个吻。
从他放学后站在小门口迎接他的身影开始放映。
从女孩梦魘后哭泣撒娇到那一天与她正式分别的身影。
从少女穿着礼服重逢时她委屈又受伤的神情。
最后停在那晚少女修长饱满的大腿与那两片令人垂涎欲滴的蚌肉。
「禽兽。」他狠狠地唾弃了自己。
他以为自己的思绪很清明,但其实从来没有那么混乱过,他随意披了件浴袍到阳台吹着风,雨早就停了。
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云层却仍厚实的掩盖住天空,雾濛濛的灰色垄罩着整个南城,空气瀰漫着潮湿的土味。
时差还没调整好,刚发洩过的身体仍然感受不到疲惫,他在阳台上的躺椅让风吹着,凉爽的风打在他的身上抚平了他混乱的思绪。
「回家没?」
电话那头的声音吵杂,人类的谈话声与DJ吵杂的电音透过话筒差点震碎他的耳膜。
「刚结束,要走了。」
「对了哥,宝宝还好吗?」乔行书终于离开吵杂的人群,吵杂的声音变成安静的背景。
「她……睡了。」
声音听起来很镇定,乔隶书拿着电话的手还颤抖着,只听见乔行书突然松了口气,他说:
「她心理压力大,上次洲际舞蹈比赛失利,在饭店和同学偷喝酒,她喝醉跳了一整晚的舞,幸好我也去洲际出差,强行把她绑回我那,结果这小没良心的隔天一点记忆都没有,你今晚注意一点。」
堂弟的声音还在电话里喋喋不休,他耐心听完才把电话掛了,悬着的心终于感到有点疲惫,睡意朦胧之际却听见来自隔壁阳台房间里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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